祝耽从她手指上把头抬起来,坚定不移地说:“五次,册封礼后,皇兄又将你召到御书房一次。”
林汝行一脸错愕:“殿下怎么知道的?”
祝耽没好气:“你从御书房出来时,本王正好遇上。”
她突然想起来,好像确实有这么一回事儿,当时皇上表示了撮合她跟祝耽的意向,搞得她莫名其妙,所以出来时只顾着离宫,没心情跟他打招呼。
“可那跟册封礼是一天啊,也能算两次吗?”
“怎么不算?册封礼有礼官说的,没皇兄说的。御书房密召,有皇兄说的,没别人说的。”
林汝行辩不过他,只好敷衍地承认下来:“行吧行吧,殿下说五次,那就算五次。”
“皇兄给郡主说什么了?”
林汝行一愣,他这么问,到底是知道皇上跟她的谈话内容了,还是不知道呢?
算了,先糊弄过去再说。
“皇上就是随便打听了下我在蕲州时的一些事情,除了家常,并无别的可说。”
祝耽面无表情坐回去,又重新拿起那本书,还是翻到那一页。
林汝行只好转移话题:“扯远了,我刚才的意思是,皇上一箭三雕,既做成了簪花会,又刺探了叶沾衣,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