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,王富贵跟在姑父后面,就去拜师了。
朱大昌家在村里,一个院落,没得院门,里面一栋二层的楼房,不过是瓦屋的顶,这地方流行这种,是姑父家的一个远房姨表侄子,论辈王富贵应该喊哥。
冬暖夏凉,也美观,纯外国的那种,上面也是平的,看着就象个棺材,王富贵就不欢喜。
朱大昌四十五六左右年岁,瘦的跟麻秆似的,头发有几缕白发,八字小胡子,标准一个二五老头子,但眼晴却是亮晶晶的,一对眼珠子,好像会发光一样。
朱大昌跟王富贵姑父也常来往,让王富贵两个坐下,又回头喊叫:“来客人了,泡两杯茶哈。”
然后一个女人就走了外来。
王富贵眼珠一下子就瞪的雪圆了。
这个女人,居然就是车上的紫衫女子,不过今儿穿的是紫裙子,而不是紫衫了。
紫衫女子也认出了王富贵:“是你。”
“怎么,你们俩认得。”姑父和朱大昌都有些奇怪,朱大昌的眼中更是藏着猜忌之色。
“他就是前天在车上打那个流氓的小伙子啊。”
紫衫女子解释道。
“这还真是巧了。”
姑父听了,呵呵笑,对朱大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