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前面的狗也可以传到有狗的地方,把话再朝下传。
“这跟古代的邮差差不多啊,比他们要快。”
王富贵感概着,到十二点多钟的时候,痨病狗来了,嗅到他的气味,很恭敬的跪拜,口称路远来迟请狗皇恕罪。
王富贵一直不欢喜这样,弄的他自己也有点紧张,让痨病狗先起来,自己先谢了痨病狗,然后谈起孙家和孙家的方子,不过一谈之下,却大为失望。
孙家的方子的确有过人之处,但也就那样,真正罕见的,是孙家诊病的技术,方子实际上遍地都有,你到各种书店,各种药方子,可有什么屁用?
治病,首先要晓得是什么病,确诊了是什么病,然后才能对症下药,照着方子抓药,方子是死的,人才是活的,没得了活的人,死方子再活灵活现也是没得用。
所以,痨病狗虽然有很多方子,它也不保密,不必为孙家保密这些方子,可说给王富贵,却基本没得用。
当然,也不是说完全没得用,一些单方子,例如治沙眼的这种,还是有点用处的,但也就是这样了。
王富贵虽然失望,但还是谢了痨病狗,谈到半夜才睡。
虽然从痨病狗身上没得到想得的东西,但王富贵发现,这一日后,胡夏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