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药。
这本来是个很简单的事,不过孟树贞一直在边上看着,辣姐又还咋呼咋呼的,偶尔来一句你轻一嘎嘎,要看仔细了什么的,这让王富贵很紧张,一脑门子的汗。
尤其他看到,孟树贞好像多看了他几眼,这让王富贵更拘谨了,不过后来他晓得原因在哪儿了,因为馒头在他手里,不但非常的听话,而且没在意碰到了疼处,哪怕疼的拼命呲牙也不喊叫。
相较于在孟树贞怀中,轻轻一碰就喊叫,差距太大了,孟树贞目光厉害,自然一眼就能瞧出其中的蹊跷处。
绑好绷带,喂了药,馒头没得那么疼了,王富贵又劝慰了几句,馒头能摇尾巴了。
孟树贞抱了馒头上楼,辣姐让王富贵等着,她上楼请示去了,下楼来,拿了一千块钱给王富贵,道:“你随我来。”
狗都治好了,还要干什么啊?王富贵不明所以,不过辣姐气势跋扈得很,他也不敢问,随在后面。
辣姐领他走了有里把路,指着不远处一家小小旅馆道:“馒头伤得很严重,孟县令放心不下,你今天晚上就住在这小旅馆里,哪儿也不要去,喊你你就抓紧过来。”
说着,瞄了一眼王富贵腰上:“你没得手机?”
王富贵苦着脸,居然还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