跟人不好开口,但跟狗是能说的,王富贵就把孟树贞逆推他的事说了。
这下巧克力几个呆眼了。
“只有男人逆推女人吧。”巧克力嗷嗷的喊叫:“哪有女人逆推男人的,就是我们狗类,也只有公狗推倒母狗啊,母狗怎么可能逆推公狗?”
老赖皮狗则满脸惊讶的喊道:“而且那还是个女县令啊,美女县令呢,比乡长可大多了,她怎么会逆推你啊?”
王富贵想不明白,它们也搞不清楚,只有万事通哼了一声:“是县令就不奇怪了,要是平常人倒是稀奇了。”
它这话让王富贵几个都愣住了,王富贵甚至忘了心中的悲伤,道:“万事通,你为什么说县令反而不奇怪了呢?”
“因为不少的干部心里都是畸形的。”
“为什么?”这下,连老赖皮狗几个都有点好奇了。
“因为权力。”万事通狗眼中居然带着一种老于世故的味道:“我的主人曾说过,权力是人类世界中最奇怪的一个东西。”
“它会改变人的心灵,让最耿直的人,变得最歪曲;让最清高的人,变得最龌龊;让最慈善的人,变得最狠毒;也会让最智慧的人,变得最呆傻。”
“可是。”老赖皮狗有点发呆:“权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