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,门上也有尖锐的刺,今晚的王富贵却没得神力,扳不弯,只好小心谨慎的跨过去,然后才跳下去抽开栓子。
尹心重的狼狗就栓在院子里,狼狗是非常凶悍的,要是换了别的人,笃定会冲上去咬上一口。
王富贵就不一样了,他里来,狼狗径直就伏在地下,头斜枕在前爪上,对他唔唔的小声喊,既畏惧,又带着讨好。
王富贵拍了几下狼狗的头,然后打开了铁门,黄紫烟里来,看到狼狗,也骇了一跳,可狼狗不叽不叫的,尾巴直摇,又让她非常困惑。
王富贵当然注意到了这一点,解释:“我是个兽医,我有土办法,任何狗,见了我都不敢吠的。”
这个解释能凑合,黄紫烟也并不管这个,瞅一眼屋里,道:“姓尹的就在屋里?”
“应该在。”
王富贵晓得尹心重在,狼狗不可能欺骗他的,不过他可不能说得太笃定,头一点,当先冲了里去。
推开门,那么大一个客厅,屋子里只有三个人,一男两女,全都精光光的没穿衣服。
那男的应该就是尹心重,二十七八岁年纪,惬意的坐在沙发上,两个女的在两边,左边的跪在沙发上,一只手拿着一瓶葡萄酒,另一只手,端着个杯子,尹心重偶尔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