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王富贵可不敢和黄紫烟讲道理,教材上让他露笑三分,却没告诉他怎么改脾气,他在黄紫烟跟前,从头到尾,就是案板上一块肉,她是刀殂,想切丝切,想剁块剁,不敢有半点异议。
实际上说白了,黄紫烟想剁他,他高兴还来不及呢,黄紫烟要是不必睬他他才不好过呢。
挨打不怕,干活也不害怕,他一直都是很勤劳的,把散打馆打扫的干干净净了,这才驾车回农货队来,刚出市区,手机陡然就响了,黄紫烟打来的:“你在哪儿,我屋里有个耗子。”
“我马上来。”
王富贵立马回头,快很的开到黄紫烟公寓楼下,三脚两步上楼,敲门,门应声就开了,黄紫烟应该是洗了澡,穿的是吊带式的睡衣。
黄紫烟没注意这些,一眼看见王富贵,立马就捉住他手,一叠声喊道:“有耗子,我刚才看见了。”
“在哪儿?”
“好像溜我屋里来了,可能在床底下。”黄紫烟拉着他手,身子已经躲到了他后面,差不多是要哭了。
这还是刚才那个凶巴巴的黄紫烟吗?只有胸霸依旧,其它的,完全认不外来了。
“我来找找看,嫩死它。”王富贵暗暗发笑,但不敢笑出声。
黄紫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