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颂身上的外伤,花了二十几天才彻底痊愈。
此时,老大夫对她的复健,除开一开始的常规针灸之外,又加入了一项药浴。
每天她需要针灸一个小时,药浴一个半小时。
针灸的时候刺激到她的各个器官,尤其是她本来不算敏锐的痛觉神经。
这次好像是被开辟出了新的战场。
老大夫的银针一扎进来,四肢百骸就被痛觉占据。
针灸完后,她浑身出的汗几乎可以用斤来衡量。
第一次看到这个场面的纪宁烟直接哭了,“老大夫,针灸这么痛吗?妈妈流了好多眼泪和汗水,有没有不痛的灸法?”
她太心疼姜颂了,恨不得流泪和流汗的人是自己。
一向好说话的老大夫这会儿,却没好气地呵斥纪宁烟:“这都是你妈的必经之路,她的各个穴位和关节需要尽快打开。”
“别以为你妈躺了二十年,身上没长褥疮就是大本事了。”
“关节活动不开,肌肉不被唤醒,就算是她现在已经恢复了意识,也不过是一个有意识的植物人。”
“都说慈母多败儿,这个道理放在你身上也一样。”
“你可别因为心疼你妈,耽误了你妈的治疗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