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源私以为,就算是秦南御跟他二叔之前有过过节。
但若是没有纪宁烟在煽风点火,他们也不至于闹到这个地步。
所以,他看纪宁烟是越看越厌恶。
纪宁烟抬眸迎上秦源充满嫌恶的目光,忍不住笑了:“你何必假惺惺地问呢?”
“当你这么问出口的时候,就已经认定了我的罪名。”
“不过秦总,你对我有偏见无所谓,但也不能光明正大包庇秦宇吧?”
“秦宇那烂泥是什么性格,整个秦家都知道,就你亲哥眼,觉得你弟弟什么都好?”
“好到你觉得你儿子哪哪都不对,你弟才是受了委屈?”
“纪宁烟,你放肆!”秦源被激怒得火冒三丈,猛地扬起手。
秦宇再不好,也是秦家人。
哪里轮得到纪宁烟将他批得一无是处?
在秦源看来,秦宇就算是烂泥扶不上墙,但只要他出自秦家,就比纪宁烟高贵!
二楼客卧,叶珩被饿醒了。
昨晚他喝了不少红的白的,但是菜却没有吃多少,一大清早的肚子饿得咕咕叫。
就下意识地爬起床,一出房间门,就闻到了一股淡淡的粥香。
叶珩睡了一觉,脑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