烟,颂记是颂记,这是两个不同的概念和主体,蔡经理你就别混为一谈了。”
“你不愿意?”
“对,我不愿意。”
这样做确实是能在一定程度上将颂记拉回来,但非烟却会受到牵连,这不是纪宁烟想要的结果。
更何况,颂记底子不稳,走非烟的路线就是火中取栗。
她不可能拿两个公司一起去冒险。
“说什么改革,我看你根本就是不舍得出力,否则这有什么难的?”
“我看颂记也不用改革不改革了,现在是穷途末路,丢人丢大了,还改什么改?”
“蔡经理是放弃了?”
“不是我放弃,是你逼我放弃!”
纪宁烟被这么倒打一耙,也是气笑了,“行,你既然这么认为的,那我无话可说。”
“你不看好我对颂记的改变,也不愿意让颂记继续眼下这条路,那我们折中一下吧。”
“折中?”
纪宁烟淡淡点头,“蔡经理你的手上还有百分之十的颂记股份,我这边愿意出钱买下来。”
“你要买断我手里的股份?”
颂记现在就是个空壳子,这股份就是扔出去,都不见得有人要。
“是,蔡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