开着，略微昏暗的灯光照在苏沅沅的脸上，能隐约看到她卷翘的睫毛和瓷白的皮肤。
刚刚还跟炮仗一样一惊一乍的，结果这才一会儿，她就睡着了。
陆司祈都不知道该说苏沅沅心大还是没心没肺。
反而是他，想到苏沅沅维护叶炔的那个样子，更觉得心里堵得厉害。
这一堵，不只是心里不舒服了，浑身都跟着不舒服。
尤其是腿上，隐隐抽搐。
抽搐？
陆司祈愣了几秒，试图动了动腿。
这几年来，这双腿并没什么明显的知觉。
陆司祈早就放弃了还有一天能站起来的希望。
但此刻，深夜里，他的腿上一股隐隐作痛的感觉，这是几年来前所未有的。
陆司祈用手轻轻按压了一下，只觉得痛得越发的明显了。
难道老爷子找来的神棍，真的有两把刷子？
然而，没一会儿，那股隐隐作痛的感觉就消失了。
来得快，去得也快。
让陆司祈一度以为自己出现了某种幻觉。
但腿上残存的温度，又告诉他那不是幻觉，而是真实出现过的。
陆司祈有些心烦意乱地翻身，他不是毛头小子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