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予安忽地笑出声,长吁一口气,心情也放松下来,心情放松下来,有些思绪就莫名其妙涌上来,“有时候我都在想,我们为什么要勤王,我们一路走来受到这么多质疑,为什么不用强硬的手段直接收复他们,我们有勤王令,有天子宝剑,大可以直接号令,我们为什么不这样做,而是要一步步勤王,耗费大量的时间让他们相信,让他们臣服?后来我想明白了。”
十七和伊人看着漫天的繁星静静地听着。
“是为了以后!我们温和的手段在别人看来是愚蠢,但是可以避免以后的矛盾,没有人会质疑,而没有质疑就没有冲突,就不会再发生像今日的局面,而萧野坐在那个位置越久,败得就会越彻底,我们消耗的是他从头再来的机会。”
“哟,萧世子,想得挺多嘛!”十七阴阳怪气来了这么一句,被伊人一拳打在胸口上,伊人笑着道:“萧大哥别跟他计较,他这是羡慕你比他聪明。”
萧予安无奈的笑了笑,将手上的酒壶递过去,十七喝了一口,又递给伊人,伊人喝了一口再递给十七,十七再喝一口又都给萧予安,这样来回,他们在这样的夜晚讲他们的抱负,讲他们的期望,将他们的相识,讲他们的过往,讲对未来的希望,共同缅怀那个心底澄明的小公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