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直沉着脸,手上的剑随时要出梢,他今日穿了一身粗布麻衣,但也难掩身上的气质。
相反十七,穿着这声衣裳从善如流,平添几分烟火味,只是面上也从未缓和,他察觉萧予安的情绪,用手将他的剑压下去,“不要冲动,侯爷说了他有办法。”
萧予安这才缓过神来,眼神一瞬不瞬盯着萧候府大门。
沉重大门缓缓拉开,两队士兵从里面鱼贯而出,整齐地排在两侧,萧鼎从萧候府出来,引起一阵骚动。
双手虽然被拷着,但难掩气概,身上穿着战袍,头发一丝不苟地输着,腰间挂着他的大刀,大步流星往外走,像是要奔赴沙场的将士。
萧野说念他早年间有点功绩,满足他一个愿望,他说他想从家里出发,换身体面的衣裳再去断头台上,萧野允了。
他笑眯眯地同周围的百姓打招呼,问李家二姐生没有,问邻街的猪崽生了几窝,他还让干农活受伤的铁匠回去修养,不要出来看热闹了,说他老骨头一把,没什么热闹可看,人群里的百姓笑着同他打趣,笑着笑着就沉默了。
萧予安看着双鬓已白的萧鼎,心里像是被一块大石头压住,怎么也喘不过气来,双拳死死地握住。
萧鼎往前走,两边自动让出一条路来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