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笑,点了点头,无奈道:“我也觉得不好看,世人夸赞它并不是因为它真的好看,他们爱的不过是这只步摇象征的身份罢,对我来说实在累赘,不过这个时候还是带上罢。”
十七眉峰一挑,“行吧。”说罢,侧过身子,恭恭敬敬站到她的身后为她衬衫。
走着云纹卷的披风卷起地上的轻风,带到萧予安的面前,他缓缓抬起头来,面前的姑娘,白色披风被风吹起,她不喜绫罗绸缎,却穿着最庄重的衣衫,金色华裳将腰身勾勒地曼妙,腰间的金令是她身份的象征,再往上,她束着宫发,发间的步摇稳稳当当,月光下泛着俗光。
而他身后的男子,一如往常,懒懒散散地站在她身后,一把伞替她挡下世间一切风霜。
“公主就没什么想同我说的?”
当他见到她这幅模样的时候,他就知道,也许事情早就超出他的意料,他先开口,也不过是为了不让别人看出他的慌乱。
伊人面色冷淡,“你有没有什么想问的?”
萧予安自嘲地笑了笑,眼角的泪水俏然划过,“他们为什么要这样对我的父亲?或者说,他们为什么一定要将我们逼回来?”
他不是傻,他知道朝堂的险恶,他知道身在朝堂有时候身不由己,所以,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