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是她的太子妃,夏将军府嫡长女,夏知书。”
她说得及其温和,就像是寻常人家唠嗑介绍自己,眼里波光粼粼,她低低笑了两声,将团扇放下来,“你们说萧侯爷通敌叛国,萧侯爷是西境镇守将军,受先帝亲召回京修养,后手萧野之托镇守西南蛮荒,他戎马一生,你们说他通敌叛国,夜里安睡时,可曾听见过西南将士的嘶吼,睡得可还安稳?”
她声音还是那般平静,莫名的给人一种放弃的感觉,这样的感觉在百姓心里让他们苦闷不堪,夏知书后来长大了,也想明白这些人为何会装腔作势地替她送行了,不是因为真的惋惜她,不过时为了安慰自己地良心,你瞧,我还送了她最后一程呢,人心便是这般,禁不起一点深想,如此,倒不如让他们愈发难过,若是能点醒一个人也是好的。
夏知书淡漠地瞧着这些人,莞尔一笑,笑声如沐春风,“不过这些,我也原谅你们了。”
众人反应不及,又听见她道:“不过萧野,他算个什么东西,谋权篡位,通敌叛国,试图谋杀太子,将国土拱手相送,你们都看不到吗?没有心吗?”她声音染上了悲愤,“你们送他安安稳稳坐上那个位置,百年之后,再看着自己的子孙后代受苦受难,在乱世里难得地喘口气拜拜祖先,求你们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