更甚。
许是太累了,没一会伊人便感觉一阵困意袭来,不就就昏昏沉沉进入了梦乡。
平缓的呼吸声响起,十七缓缓睁开眼,眼神一瞬不瞬盯着安睡的姑娘,盯了许久,无声地笑了笑,忍着背上的疼痛小心翼翼地起身,伸手替她捻了捻被子,扶着床沿单膝跪在她的身前,脸慢慢靠近她的额头,“好梦,我的姑娘。”
此时夜色正笼,十七披着黑袍,朝唯一电灯的帐篷打伞而去。
他没有通知,直接撩起帐帘景区,一股冷风灌入,将萧予安案前的文书吹得乱颤,萧予安语气不耐,“不是说不要进来打搅我,怎么......”
萧予安一抬头,就见披着外袍,面色有些许苍白的十七。
十七似没有察觉他的不耐,好言道:“是我。”
许是因为虚弱的原因,他半点看不到平日吊儿郎当,慵懒的模样,反倒是给人一种不真实的脆弱感,尤其他面上带着笑,那笑意却又不达眼底,更让觉得不真实。
萧予安没有想到他会过来,有些意外“你怎么来了?不是在养病?”
“不是我不来,是你在躲着我们。”十七淡淡地开口,自己寻了地方坐下,靠近有热茶的地方。
萧予安听了他的话,指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