照他的脾性,是不可能放弃东境那些人的生命的,伊人回想刚刚萧予安的意思,是想要回去的,她有一想,支支吾吾,不安地看向十七,“可是我看他,似乎也没太坚持要去。”
十七劝解地太容易了些,绝对出乎萧野的预料,十七也没想到,脚步一顿,伊人便撞在他的背上,她委屈地揉着额头,“怎的了?”
十七没头没脑地来了一句,“许是经历这么多不一样了罢。”
这话伊人却听懂了,但她不知道是她理解的哪种意思,若是因为这么些事他将自己封闭起来,那他未免承受了太多,若是第二种,伊人心里升起一丝寒意,感觉周身都开始僵硬,打了个寒颤,没去深想。
十七牵着她的手,将人一下腾空抱起来放在自己的臂弯,“走,出发前带你吃好吃的去,你瞧你都廋了。”
说着,另一只手伸过来握着她的腰比划一下,“你瞧瞧,还不如头出息。”
伊人瞧了瞧他发育堪称完美的头骨,再一联想他那人神共愤而不自知的脸,不同他计较他摸她腰的事了。
然请他吃好吃的就是吃了一碗清汤盐水面,这就要好好计较了。
于是次日,伊人穿了一身白色的云烟,胸前有镂空的荷花点缀,腰间挂着白色的羽毛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