推夏知书下城楼的那个人,他当时表情淡漠,与平时别无两样,仿佛生来就没没什么情绪。
他想起几次见他的模样,公子一袭白衣,神色温和,只是笑意从来不达眼底,是个看不透的人,他有这样的才智并不奇怪,只是十七总觉得又哪里不对劲。
他们说得云里雾里,一群副将面面相觑,十七便将萧野此举的利害细细给他们讲了一遍,武将性子急,不喜掩饰情绪,对萧野破口大骂,扬言要将萧野大卸八块,场面一时混乱,伊人心里有种不妙的感觉,却无力阻止。
“要我说,事已至此,就不必跟萧野那孙子打什么怀柔政策,就得明着干。”
“说得没错,要不然萧野再那个位置上坐久了,大家就真的以为那个位置是他的了。”
“那个伪君子他不配。”
萧予安默默看着,在心里失笑,面上却一派担忧,“萧野现在已经登基,我们不管做什么,都是谋反,我们现在没有可以与他抗衡的力量。”
仇视的副将面面相觑,一时为难,突然有一年轻副将上前,“谁说没有,太子殿下您不就是,你才是名正言顺的,为什么不能与他抗衡。”
萧予安有些为难,“可我只是一个遗诏里的太子。”
“那您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