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,却是停在了议政殿,上朝的地方,非品阶官员不能进殿。
别看十七平日里不正经,心里都门清着呢,着要是随随便便进去了,那就是不懂事了,给他岳父留下不好的印象,这种缺心眼的事他才不干,平日里调戏一下小娘子就够了,现在挺在殿前,不敢前行。
萧元卿没有看到他的衣角,转过偷取看,发现他站在离自己两米开外的殿外,一时失笑,“你家将军说你半点不懂归家,我怎么瞧着你比他懂规矩懂多了?行了,进来吧,你品阶够。”
十七眉峰一挑,无所谓地耸了耸肩,发现好像确实如此,疾步跟上去,发现皇帝地背脊比刚才更加弯曲了,几乎已经时佝偻了,也不知他到底为什么一定要步行过来。
萧元卿颤颤巍巍地坐到龙椅上,长吁一口气,眼里又星光,仿佛又活过来,继续做他未完成地事情,一瞬间,又端起了他皇帝地威严。
他轻轻咳一声,来福公公会意,扯着嗓子,“还不快跪下?”
说那是迟那是快,十七一个噗通就跪下了,“陛下恕罪。”真真时感谢他家将军对他地栽培,习惯性地跪下还是没忘,还是那感觉。
萧元卿不恼,笑着,“你刚刚一路上看到了什么?”
一路上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