‘喀嚓喀嚓’的声音在殿内响起,谢忱久不能回神,原以为在厚脸皮这方面他无人能及,没想能碰到对手,而且着对手还是当初监考他的考官。
他略微思索一下,颤颤巍巍地问,“我能,我能问下为什么吗?”
主要是他们之间交集实在不算深,且这人一看来头不小。
十七用一种明显看傻子地表情看他,“还能因为什么,没有钱啊!”
这话让谢忱稍微噎了一下,他换了个问法,“我是说,我们之间交集不算深罢?你为什么要找我借钱?借多少?”
“不深!”十七理所当然答道:“你是大燕首富,又是户部尚书,只有你能救东境。”
“至于借多少嘛?”十七放下瓜子,走到他身边坐下,一把搭在他的肩上,笑得不怀好意,眉峰一挑,“谢兄,你有多少?”
他堂堂首富,问他有多少钱,简直是在侮辱他,但是谢忱不敢回答,十七这人他有耳闻,半朝文官都是他的门生,狗的很。
他斟酌着,“昀七公子,并非我小气,只是现在的情况您也看到了,满朝百官家眷被困后宫,我就算是有那个心,也没有那个能力,城门被封,根本出不去。”
谢忱是生意人,贯会同人打交道,悄悄试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