住性子,萧予安在后面不出声,十七了耐着性子立在人前,看他们“侃侃而谈”。
渐渐的,百姓私语声愈来愈大,最后平静下来,归于一片寂静,除了那群世家子弟的声音,连游行队伍马儿呼吸声都可以听见。
十七冷下脸,脸上的戏虐消失地一干二净,手缓缓放在腰间的剑柄上,萧予安不出声,十七不敢妄动,冷眼看着面前的人。
那人原先只是冠冕堂皇的说着箫予安的身份,见十七没有什么反应,便开始胡编乱造,说是他命格带煞,冲撞了大燕,先帝登基那夜才会见血,先帝侧妃才会因此丧命,皇嗣凋零也是因为他,总之,面前这个新帝,是不得上天厚待的人,说到最后,已经是不甘心的嘶吼。
一桩桩一件件,没有人会听到心里去,百姓唯恐冲撞了新帝,这才噤声,没有人会将这些事怪罪到他头上。
但是知道前朝后事的人却知道,这些事,都于他无关,却与他息息相关,那一句句的谴责,对萧予安来说,杀人诛心,不过如此。
十七回头看了一眼轿帘挡着的身影,最终还是没有什么动作。
萧予安安坐在轿子里,没有人看得到他的神色,脸色苍白,手死死的握紧,才压住心里的戾气,额间有冷汗留下来,他却长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