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老大,不管多少年你的草药还是这么管用。”
他擦了擦自己的小药缸,一脸嫌弃的看着狴犴。
“屁话,还不是你自己闲的没事去给自己惹事,也就你一个月能来五六次。”
“...”
“算了,既然这里留不住我那我就离开吧,再见了老大。”狴犴朝着囚牛摇了摇手,就像道别一样。
“反正不出一星期你又要回来背着一身伤,我磨好药等你就是了。”
“还是老大理解我,小弟告辞!”狴犴还没发现自己身上的血迹染红了自己青白色的衣服,大街上的人用差异的眼光看着他,他却浑然不知。
“哎,傻弟弟。”
狴犴刚走没多久,梅就从楼上跑了下来,坐在了柜台前。
“囚牛,肖现在在什么地方?你应该知道的吧?”
囚牛看了一眼梅,身上的凤羽圣衣还没换掉,用着期待的眼神看着他,眼里还有这一丝渴求。
“你想听,一直以为的还是科学的解释。”
“什么意思?”
“我只能告诉你一种答案。”
梅沉思了一会,心想一种就一种吧,只要知道他现在在那里就行。
“一直以为的是什么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