开她,一杯接一杯,不停地喝,2瓶酒下去,我的脑子已经被猛兽占据。
我抓起女秘书的手臂,女秘书挣扎着往后退,我一直把她逼到墙角,我单手解开腰带,撕下她的衣服,她在哭,但是咬着嘴唇不出声…
等我醒来时,我发现我躺在沙发上,地被打扫的干干净净,空酒瓶也被扔掉了,我甚至忘记昨天喝酒之后发生了什么。
我喊秘书的名字,没人回应,我大喊秘书的名字,没人回应,我推开不同的门,想找到她在哪,却发现公司如此安静。
我蹲坐在地上,说:“原来你也和他们一样啊!”我愤怒的一脚踢开旁边的垃圾桶,里面的纸巾洒落一地。
我打开电视机,新闻里播报着:富贵集团股价继续下跌,王富贵被证券公司起诉,大量供应商堵在富贵大厦门口讨债…
我关掉了电视机,从顶层的落地窗往楼下看,看到拉着横幅的供应商们。
我想一跃而下。
在此时,高雄打来电话,说公司已经资不抵债。
我算是明白了人生得意须尽欢,我也明白了欲速则不达。我借了那么多钱,投资了那么多公司,竟然没有一家公司是我们的救命稻草,有些公司后来成功了,但是我没有熬到那个时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