钱文榛本来坐在地上哀嚎的起劲,听到村长叫她时,还以为自己耳朵出问题了,等建国也冲出来对她又拉又拽的,说屋里就只有杨秀禾一人,没有别的男人时,钱文榛直接愣在了当场。
这怎么可能?
她把杨秀禾抬进去的时候,旁边明明睡着个大男人!
钱文榛不信邪,一把抹干净脸上的眼泪鼻涕,起身就往茅草屋里冲。
进去以后一看,她傻眼了。
干草堆的地上,杨秀禾正睡眼朦胧的坐在那里揉眼睛,一副毫不知情的模样:“爸,妈,村长,你们怎么都来了?”
而她身边,根本没有什么流浪汉!
见鬼了!
村长唉声叹气的对钱文榛说:“钱大妹子,你看你这是小题大做了吧,秀禾不就是在这打个盹偷个懒吗,你就说她偷人,至于吗……”
“不!不可能!这不可能,我明明看见……”钱文榛嘴里嘀嘀咕咕的。
杨秀禾的母亲詹老太太就发话了:“秀禾啊,这到底是怎么回事,你给妈好好说,要是有谁敢欺负你,妈替你做主!”
说完,还不忘斜眼瞟了一下钱文榛,鼻孔里冷哼一声。
不管是这个婆婆在欺负她女儿,还是真有什么野男人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