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公司有提供宿舍,我那儿也是一个人住着空房子,你怎么没想着让她去我那儿住?偏偏让她住你那儿?”苏雨墨问道。
“我是想着她住的离我近些,工作起来方便。要知道你那儿方便,早让她上你那儿去了。”文砚笑说道。
“不管你怎么想,反正你是知道公司制度的,你们都是都是公司的人,要么你辞了她,要么别处工作,要么做全职太太。”苏雨墨没遮没拦的说道。
“越说越离谱了。我分的明公私,拎得清轻重,知道自己在做什么,以前没犯这个错,现在也没有,以后也不会。她是她,我是我。‘造谣一张嘴,辟谣跑断腿’,我绝不允许‘爱舍’陷进谣言的漩涡不能拔出,谁在你跟前造这个谣,你就该批评她,开了她也不为过,而不是在这里旁敲侧击的点醒我。”文砚郑重说道。
这时苏雨墨的秘书端了茶进来,微抖着手放在文砚面前,似乎听到了文砚的话,觉得是说给自己听的。文砚露出冷峻的眼神看了看她,她不敢直视,转头手足无措看了看苏雨墨,苏雨墨摆摆手示意她出去。
“没人传谣,我不过是怕有人不明真相,给你提个醒。你今天过来是有什么事吗?”苏雨墨放软话音说道。
“我专程过来里找你的,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