像我们这样偏远的贫困小村。
一看到有钱,大家立马就不怕了,争先恐后要来抬棺。
二叔挑了几个身强力壮的,又找来一副新的担架,便抬着爷爷的棺材出发了。
直到棺材重新被封上,我才算是松了口气,折腾了这么久,爷爷总算是可以入土为安,好好安息了。
安葬好爷爷之后,我们三个又在坟前给爷爷上了柱香。
二叔把钱分了之后,大家也都离开了。
“陈平水那孙子怎么没来。”二叔扫了一眼离开的众人,没好气地说。
我爹便说,“他应该是去看陈四方了。”
二叔又说,“今晚过后,他们应该不会再有什么心思了。”
他说完之后,又打了个哈欠,扭头道,“你们父子慢慢叙旧吧,我先回去睡了。”
说罢,二叔便加快脚步,一溜烟就没影了。
“走吧。”我爹看了一眼,道。
我点了点头,又扭头看了一眼我爹和我娘的墓碑。
他们两个人葬在一起,总让我觉得有些别扭,恐怕不管再过多久,村子里的风言风语都是不可避免了。
路上,我有些忍不住心里的好奇,便冲他问,“爹,你是不是早就知道,今晚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