北泽眼圈发红,怒意从眼中不断泄出。
何栖念从背后圈住他,不让她继续有所动作。
“江北泽,江北泽,你停下,你听我说。”何栖念的声音里带了些哭腔。
“哎呦喂,我的膝盖好像碰到了,疼死我了。”老太太在地上痛苦地呻吟起来,引来了不少围观的人。另一个老太太也眼疾手快地联系了自己的家人,将事情添油加醋地一说,便乌泱泱地来了一群带着怒气的人。
被撞翻的老太太的儿子上来一句话不说就直接给了江北泽一拳。事情朝着不可控的方向发展。
等到警察来的时候,江北泽的身上已经布满淤青,对面的人也挂了彩。
江北泽在焦虑的情绪下没有办法很好地控制自己的行为。何栖念知道。
尝试了那么久让他脱离药物一点点慢慢变好,现在却是功亏一篑。
向警察说明了情况后,何栖念把江北泽带去了医院。
空荡荡地走道上,是抹着眼泪的江母和刚从国外赶回来正一脸严肃的自己的母亲。
“现在清楚了吗?”何母扶了扶眼镜,目光直直打向何栖念。
“清楚什么?”何栖念抬起头与她对视,强装着镇定。
清脆的声响在空荡荡的走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