蛋,一边无力地靠在她肩上,似半昏迷半清醒。
他没有停靠的地点,浑身瘫软,像一艘无处漂泊的船,唯独她的手,握着他的根,掌着他的舵,驱使着他呼吸,他感受,让他活着。
知蜜有心要给他泻火,所以也不避讳,她掀起他衣摆,将他那利器亮出来,因着她先前的动作,那物早就裹了一层湛亮的前液,直彪彪立着,像一柄漂亮的玉势。(3w点P18 点D e)
“你看,”知蜜诱他沉沦,声音暖暖像羽毛拂过他的耳际,“传音这物多好看,多精致……”
她手指圈起来,从那精巧的头冠捋下来,司寇传音咽喉里就发出压不住的低吟,他注视着她的动作,她手心柔软,手指纤长白皙,与他阳根贴合得天衣无缝,每上下滑动,便如同海浪一般推着他,让他随着情潮起落。
司寇传音看得双颊泛红,眼中也噙上水雾,他再度仰头,本能的想要索吻。
但知蜜别开头,他只能含住她的耳垂,细细密密啧啧深浅,吮个不停,末了还想将舌尖都钻入她耳孔。
知蜜又躲开,回过头来对他笑,“谁教你的?”
司寇传音摇摇头,急喘地热气呼到她脸上,没人教过他,他只是想,就做了。
他手掌从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