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,遥知蜜,我不如和你双双去死,好歹你死的时候都只是我的……”
“遥知蜜,你心里还有一丁点我吗?你还是我的蜜儿吗……”
“你说要嫁给我做新娘子,你从来都骗我的吗?”
“你说话啊,为什么我问你你就不说话,我想听的你一句都不说,尽说让我痛的话。遥知蜜,你真是遥知蜜吗?”
……
“谈予魈……”她终于打断他,哭着问,“那你要我如何?你想听我说什么话,你说,你说我就说。”
“说你心里只有我,”他抓住她的肩膀,目光重新变得情意绵绵,“说你以后再不和他相见,说你不喜欢他,你说,你说我就信……”
知蜜重新不开口。
谈予魈只觉得唯一的希望,如风雨中微弱的灯火,渐衰渐灭。
心千疮百孔,像被碾碎如泥。
他瞳孔如漆,“你说啊。”
声音是哑的,如风干了一般。
知蜜张嘴,却不是说话,而是久违地一口鲜血,喷湿了他的衣襟。
妖冶的红,唤回了谈予魈的神智。
他继而大惊,“蜜儿!”
遥知蜜一把推开了他,袖子拭尽嘴角余下的血。
“蜜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