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黏液,动静极大,吧咂作响。
梁墨痒得无法自拔,这种痒摸不到碰不着,细密地钻进她的骨头缝隙里,她想挠,却无能为力,只能颤抖着身子,挺起下胯,让梁楚沧吻得更方便一些。
湿答答的水流出来,不知道是汁水还是唾液,梁墨揪紧了枕头,又要迎来一次高潮。她哭得眼角通红,求梁楚沧快点出去,可梁楚沧不听,硬是舔吸得她用力喷出了一道水柱!
梁墨被羞耻感围进了一个罩子里,几乎是潮喷的同时,她放声大哭,像是不能忍受这么淫荡的自己。
“哭什么?”梁楚沧擦掉下巴最后剩的一点液体,欺身而上,“难道刚才不舒服吗?”
梁墨哭了一会儿,情绪稳定些许,觉得丢脸,她还是将脸埋在被子里不肯出来,“……脏死了。”
“谁说你脏了。”
梁楚沧的声音清冷低沉,他一边解开裤腰的抽绳,一边亲吻梁墨的耳朵,“我觉得你好吃得不得了,一点都不脏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