田地也是她经不起诱惑。越想越伤心,她狠狠地抓了一把梁楚沧的后背,听他吃疼,正准备嘲笑,他就猝不及防地蛮力冲刺起来,撞得她尾椎骨一麻,稀里糊涂地又掉起了眼泪。
“嗯啊……你你你慢点……”
梁楚沧一字未吐,他紧紧贴着梁墨的身体,下胯狂颤,射到最后还发出了一声叫人面红耳赤的低喘。
听着像是爽极了。
*
回想起第一次的经历,梁墨还有些晃神。
那次她太狼狈了,被折腾得毫无缚鸡之力。
从始至终,她一直都是梁楚沧的手下败将。
这个事实真叫人沮丧。
可逗趣的是,当她和梁楚沧提起这一茬,梁楚沧却是回她:“我从来就没有赢过你。”
“你确定?”
梁楚沧想了想,“除了在床上的较量,我确定。”
“……”梁墨扔过去一个枕头,“你还是闭嘴吧。”但不得不承认,和他聊完之后,她松了一口气。
当输家也没什么不好,有梁楚沧做对手已是最好的结果。
洗漱换衣,梁墨下楼时,饭桌上只剩了梁楚沧一人。
“爷爷出去了?”
“嗯。”
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