接下来的时间松田基本都呆在研究所的地下一层,在这封闭式的房间内,接受着非人的折磨。
忍。
这是松田每天都在心里反复默念的字。
他还没有得到组织完全的信任,二把手朗姆都从未用自己的真实身份与自己见过面,只能隐忍…松田突然想到FBI逮捕琴酒的活动。
想用琴酒来逼迫那位先生…啧,也真是够天真的。
琴酒的命,还没值钱到需要那位先生出来冒险的程度。
有时候松田也想问问琴酒,为一个不是自己的组织,如此卖命是为了什么?
总不能是为了能开古董车,外加一天两包烟的工资待遇把?凭借琴酒的头脑,去哪家大型公司应聘都是很轻松的事情。
还有让他困惑的是——为什么对叛徒那么敏感?
松田看着身上愈合完毕的伤口,把沾血的纱布丢入垃圾桶内,愈合的速度越来越快,怕不是基因在自我不断进化…下次失控会比上次更加强烈吗?
还真希望到时候失控时身边是琴酒,这样自己就有理由一枪崩了他。
踩着沉重的步伐上楼,松田觉得自己需要去补补,最近因为这测试,总觉得自己的造血功能超负荷运转。
可往往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