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道:“觉着怎么样?”
沈南山原本先扎挣着起来给母亲请安的,掀开银火色撒花褥子后,只是觉得全身乏力,动弹不得。
沈老太太连忙按住不让起身,又捏好被角。道:“好了,既然病着还行什么礼,你们母子之间,不必在意这些虚礼才是。”
沈南山道:“恕儿子不能给母亲请安了。”
又看一眼赖管家,赖管家会意。便将一屋子的丫头婆子全部带了出去。
沈老太太问:“怎么一病就到了这个地步,大夫说还有心悸难安的原因,可是最近遇到什么麻烦了?”
沈南山叹一口气道:“让母亲为我担心,儿子不孝。只是儿子在想让风儿嫁给秦王是不是正确的。秦王只怕不比裕王好说话。只怕会出事情,到底是冒险了。”
沈老太太道:“事到如今,也是没法子的事情,珍儿才会好好听话,让她嫁给裕王是最好的选择。至于凤儿,一个孤女。皇上下旨赐婚的,我们府中也不能接二连三地有人暴毙,只能如此了。更何况秦王府如今只剩下秦王一个人,等七年之后秦王身死。树倒猢狲散,连如今的王府空架子的也撑不住的。也不足为惧的,眼光该放长远些才是。只要宫中润儿无事,其余地都可以在商量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