至珍站在门口,眼泪直流。目送裕王离开,便自己叫下人套了马车回去沈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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秦王府的一处偏远的院子里,高大的梧桐树叶子掉个精光。树下一个大红衣裳的俊秀公子,手中拿着一把扇子把玩。踩着地上的一个大麻布袋,满是放诞不羁道:“王爷,方才在拜堂时闹事的是南羌皇室唯一的男丁。南羌的德太子,已经在这里了。”
“竟然是南羌的太子,只是德行品性也不怎么样,怎么还敢封号为德太子?”
徐来拿着剑戳两下,看着地上的麻布袋动来动去的,像看一个新奇的玩具一般。
谢必林笑道:“这太子,最是德行败坏的,可能是这样取出来的封号吧。听说德太子早产,自小便有疯傻之症的。要不是南羌王全力护着,只怕活不过五岁。不知王爷想怎么处置,说来南羌他是撑不起来的, 不如咱们给南羌王解决这个麻烦吧。”
秦王冷眼看着,片刻问道:“如今南羌是不是清和公主已经参政了?”
谢必林道:“是,清和公主已经年满十八岁。已经执掌政务了,听说这清和公主明事理,有机断。听说才貌双全,行事果断,贤德仁厚。在南羌的民众中广受赞誉。”
“既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