嘲讽,回道:“我沈轻凤在沈府行四,裕王妃不要弄错了。哪来的恨呢?裕王妃是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情吗?”
还真是一家人,和沈老太太一样,开口第一句就是问恨不恨她们。何必有此一问呢?
沈至珍轻轻闭上眼睛,缓缓才道:“应该是恨的吧,不然我的母亲怎么会落得这个下场呢?三姐你知道吗?那天我看见母亲被关在柴房,全身绑着绳子,鼻青脸肿的衣服凌乱,头发被人扯下了一大片。何其狼狈?所以三姐应该很恨我们母女两吧,一个坐着你母亲的位置,一个坐着你的位置。”
“我母亲死前喝了李姨娘亲手送的燕窝粥。怎么?不应该恨你们吗?你母亲至少还活着,还有你去看,我在柴房被关着时候,你来看过我吗?”
沈轻凤越发笑的灿烂,就像此时的暖阳,可以将寒冰融化的。
只是语气并没有这么轻松愉悦,反而带些冷冰冰的。
沈至珍看到这般和煦明媚的笑容,不禁打个寒颤。觉得十分渗人,听到那话又愣了片刻,三姐什么都知道了。
半晌才开口道:“可是三姐也是知道的,我与母亲并没有害你们之心,我们..........”
话在嘴边,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