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大夫叹息一声,道:“回王爷,王妃应该在数月前曾经大病一场,当时并未用药医治。如今还留有病症,今日受了大惊。将前病一同复发,来势汹汹。需得静养几日才好。”
“可有妨碍?”
“并无妨碍,只是心神受惊,还需好言安慰。在下前去开方子。”陈大夫道。
秦淮点点,让人带下去了。采荷将大夫写的方子双手捧起,秦淮接在手中看了看。才道:“抓药,煎药。”
采荷领命下去,卧室又是一片安静。窗外的雨声总算停了,空气湿冷带着雾气蒙蒙。翠青的竹叶上,有水滴顺着叶尖滑落在地上。
采荷将煎好的药端了上来,王妃额前的帕子已经换了好几遍了,身上很温度还是很高。王爷坐在塌边,浅浅地皱着双眉。采荷也不敢多看,连忙下去。
秦淮端起瓷碗,拿着调羹轻轻滑动碗中的药。舀了半勺,放在沈轻凤的唇边,只是紧紧闭上的唇将药溢出嘴角。秦淮连忙放下碗,拿出帕子轻轻擦拭了沈轻凤嘴角的药渍。
怎奈喂了两口,沈轻凤完全不喝,全部流了出来。秦淮顿了顿,细细思索一回。猛然下了决心。
秦淮将碗中的药含了一口在嘴中,轻轻覆在沈轻凤柔软的唇上,一只手放在下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