恨恨的走了回来。
肖永珍对着王德发道,“王老板,我现在不能跟你保证什么,因为我先前也只是见我父亲救治过这类病人,而我并没有亲自动过手,鬼门针法是我家传针法中最偏门的一套,施针手法相当霸道,讲究的是向死而生,如果我这针法得当,倒或许能够延缓你岳父的病情,否则,恐怕当场就会毙命!”
说到这儿,肖永珍看着王德发,“所以,王老板,我这针是下还是不下,还请你们夫妻好好斟酌……”
王德发犹豫了,向死而生,生死就在这针下与不下之间。
看了看床上气若游丝的老丈人,王德发根本无法抉择,要是扎好了,能延他几天的寿,可要是扎错了,那是立马就得死啊。
“爷爷,要不,让牧羽来看看?”肖天桂这时候道了一句。
肖永珍抬头看了看陈牧羽。
王德发也看了过来,这个后来的年青人,他并不认识,只当是肖永珍的后辈,肖永珍都看不好,一个年青人能有什么用?
莫不是把我老丈人当成试验品,给这些后辈练手不成,先一个肖天桂也就罢了,这又来一个?
王德发心中多少有些不悦。
肖永珍察觉到王德发的脸色变化,当即笑了笑,“牧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