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居然还摆在床头上,天天头顶着,那邪物不侵你侵谁?”
这个钱大师,虽然说话有点不中听,但是似乎又是句句在理,王德发也是无话可说,看向那瓶子的眼神都变得有些畏惧,赶紧往后退了两步。
陈牧羽笑了笑,“这瓶子已经破了,里面没什么东西了,不用怕,伤不了人!”
听到这话,王德发等人才松了口气。
“你……”
王德发指着朱大广,“你要我说你什么好,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!”
虽然两人年纪差不多,但再怎么说,朱大广也是长辈,王德发这态度也忒不客气了些。
朱大广讪讪,一点不爽都不敢有,反而还得陪着笑,“这也不能怪我呀,是老葛看上了,非得要,我也不懂这些玩意儿,哪里知道还埋着雷啊……”
……
肖永珍开了个方子,一副药下去,中午的时候,葛大壮就已经能够吃点稀饭,艰难的下地行走行走了。
王德发给肖永珍的诊费,想必也是不少的,离开的时候,陈牧羽看肖天桂笑得很开心。
……
“陈先生!”
葛家大宅外,准备上车的时候,那个钱大师凑了过来。
“钱大师?有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