协的。
当然,她也不可能在这件事上妥协。
芬里尔眉头微微一皱,“那你今天来这儿,是为了什么?戏弄我么?”
听语气,已经是十分的不悦。
“咳咳!”
“芬里尔先生,我们今天来找你,可不是为了什么天纹录地纹录,而是找你谈赔偿的事的!”
陈牧羽坐在椅子上,手里拿着诸葛连弩,用一张眼镜布轻轻的擦拭着,也没有多看芬里尔一眼。
“赔偿?”
芬里尔黑着脸,“我不要什么赔偿,我只要天纹录!”
“哈!”
陈牧羽乐了,“我说的赔偿,是你赔偿我们,可不是我们赔偿你,芬里尔先生不会是有些健忘吧,昨晚跟你谈到十个亿,你二话没说转身就走了,搞得我很尴尬,所以今天只能厚着脸皮找上门来了,你的人打伤了我婶婶,芬里尔先生,你可要负责!”
芬里尔是个易怒的性格,听到陈牧羽这话,俨然就要暴跳如雷了,可他有点吃不准陈牧羽的情况,便把目光投向了旁边的那名老者。
老者刚刚也一直在打量陈牧羽,见芬里尔看过来,便端着个架子开了口,“小伙子,你是哪门哪派,哪位高人的门下?”
陈牧羽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