难以启齿。
“你不说，那我走了？”陈牧羽道。
钱决明咬了咬牙，“盐都市有个南华镇，镇上有个五里庄街道，我在那儿有个院子，院子里养了条狗，这么多天我不在，怕它咬了人，你去走一趟……”
“你什么时候，在盐都也有住处了？”陈牧羽有些意外。
钱决明撇了撇嘴，“我这叫天大地大，四处有家，你懂个啥！”
“行，我不懂！”
陈牧羽摊了摊手，“一条狗而已，没人进你那院子，应该不会有什么事吧，不是所有的狗都咬人的！”
“我那可不是一般的狗！”钱决明吹了吹胡子！
“獒啊？”陈牧羽问道。
钱决明没有否认，“那是我前些年游历高原达拉宫的时候，巴玛大师送给我的，那可不是一般的獒，那是一只灵獒，现在已经被我养得比狮子还大，这次来青山，我也没想到会耽搁这么久，你去看看，我也好放心……”
“你没找人养的么？”陈牧羽说道。
钱决明说道，“我请了个人帮忙喂着，她叫郑小朵，你过去之后，让她带着虎子一起来这儿过年。”
郑小朵？
“听这名字，像是个姑娘家呀，您老该不会是搁我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