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丞相过邦牧,清弦送羽觞;高情同客醉,子夜为人长。”
陈牧羽捏着下巴,念起了一首诗,“二爷,你有听过这首诗么?”
牛二爷乐了,“我只是个普普通通的兽医,又不是学语文的,哪有你这么有文化?”
陈牧羽看了看这满屋子的书架,“二爷,你太谦虚了点吧。”
牛恒伦笑笑,也不说话。
陈牧羽说道,“这首诗是唐朝诗人李嘉祐所写的《冬夜饶州使堂饯相公五叔赴歙州》,我爷爷给我起名,牧羽二字就是从这句诗中所取,以前我倒也不觉得什么,但现在一想,爷爷不会毫无理由的从这首诗中择两个字给我。”
“那说不准,你爷爷要是从其他诗里挑字,你今天还不是同样会有这样的疑问?”牛二爷反问了一句。
“这首诗太偏了。”
“难保他就恰好翻到这首诗了呢?”
“那不可能。”陈牧羽连连摇头,“古人以诗寄托情怀,后人用古人的诗起名,那只能说明,爷爷和这首诗的作者,在某种情感上有了共鸣,族谱里缺的那位曾祖,正好又是爷爷的五叔,这不巧了么?”
“而且,清弦送羽殇,清弦,陈清弦,这未免太巧了。”
说到这儿,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