年前,我爷爷去了你们阁老山,之后脑溢血身故,是不是你干的?”
没有多余的废话,直接当场质问。
彭广汉挑了挑眉,“年轻人,这话可不能乱讲,你爷爷的事,我也很惋惜,现在是和谐的社会,像这种罪名,你可不能随便往别人身上安!”
说得挺好,但语气却有几分怪异,想不让人觉得他有问题都难。
“我爷爷是在阁老山出的事,怎么可能和你没有关联,就算与你无关,但人命关天,我爷爷当时的情况,如果救治及时,不至于死,哪怕你见死不救,但人是在你阁老山出的事,事后你怎能不给个说法?”陈牧羽质问道。
“有你这么跟长辈说话的么?”彭广汉道。
陈牧羽摇了摇头,“陈清弦一脉,已经被请出陈氏宗谱,更何况你这个外姓,所以,在我眼里,你根本不算什么长辈!”
“想不到陈家到了这一代,倒是出了个人物!”彭广汉看着陈牧羽,许久,“好,你想要个什么说法?”
“我爷爷怎么死的?今天当着这么多人的面,你把话说清楚!”
陈牧羽直视着彭广汉。
“年轻人,不要戾气太重,你爷爷怎么死的,我来告诉你,都是他自己作的!”彭广汉一副很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