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明说，大家心照不宣就行了。
“老马这个人，是很有原则的！”陈牧羽道，“不过，这也不能怪他，武协有武协的规章制度，人家也是照章办事而已。”
王凯连连点头，“所以，这不就想让陈先生你帮忙活动活动么，如果能让白龙大师出来，我们家自然少不了感谢陈先生你的！”
感谢这两个字，份量很重。
“这个人很重要么？为什么一定要在这个时候捞他出来？”陈牧羽随口问了一句。
王凯讪然，“之前说过，我们家有个新项目要奠基，我爸这人迷信，没有他在，不敢动土，这项目搁置一天就损失一天……”
“我想听实话！”
陈牧羽直接打断了他，王凯这理由听起来像那么回事，但仔细一琢磨，明显就是流于表面，很多搞建筑的是迷信，可应该还没有到没有白龙在就不行的地步，全国那么多大师，比白龙专业的多了去了。
王凯有些尴尬。
在陈牧羽面前，他的所有心思仿佛都无所遁形似的。
王凯深吸了一口气，似乎有难言之隐。
“哎哟，凯哥，你都求上门来了，还有什么不能说的呢？”徐川有点急躁。
“你要不想说也行，我也不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