该有从这儿出去过吧？”陈牧羽问道。
风老四只是笑了笑，没有回答。
“怎么？莫非，四哥有什么不好的回忆？”陈牧羽并不打算就这么中止这个话题！
风老四摇了摇头，“还有多远到？”
强行岔开话题。
“还有半个时辰吧！”
陈牧羽望了望远方，说实话，他也有点迷糊了，毕竟这地方简直太大，他也就只能记个大概方向。
“四哥，你什么时候去过外面？”陈牧羽强行有把话题给扯了回来。
风老四扭头看了他一眼，“记不清多久了，这地方呆久了，也不知道年月……”
回答的尽是一些敷衍的话。
“哦！”
陈牧羽点了点头，“那四哥对这一界，应该挺了解的吧？”
“算是吧！”风老四道。
“那，除了我，四哥这几天还有没有见过其他人类？”
“没有！你烦不烦，怎么这么多问题？”
风老四被陈牧羽问得有些不耐烦了，“真后悔刚刚救了你，让你被那灯笼妖吃掉多好！”
陈牧羽讪讪，“四哥，你也是妖族么？”
风老四摇头，“和你一样，人类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