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牧羽把衣服扯开，露出肩膀上的伤。
“行了行了！”
老者摇了摇头，“我对你的身体不敢兴趣，别搁这儿污我的眼睛！”
穿好衣服，陈牧羽干笑一声，“师父，这女的，不会真是西王母吧？”
老者并没有正面回答，“知道那么多，对你没有好处！”
“可我也不能糊里糊涂的吧，那天晚上，她都差点咬死我，要不是有斩龙剑，我都见不着你了，现在她又住到了我家里，我感觉她就是奔着我来的……”陈牧羽又开始抱怨。
“你淡定一点！”
老者叫停了陈牧羽，“你说的事，我知道了，这段时间，你负责照顾好她就行，会有人来处理的！”
“你老人家别敷衍我呀！”
陈牧羽看他不耐烦，像是压根就没把自己这事当成事，心里就不爽了，“师父，她要咬人的呀，我根本就治不住她，她要是醒来一发飙，你叫我怎么办，你让我照顾她，你总得给我一个法子吧？”
“她不是怕你的斩龙剑么，足够了！”
老者摇了摇头，“你现在是天庭的神将，身上有她熟悉的气息，所以她才会跟着你……”
“这样的么？”
陈牧羽似懂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