古？
龙皇脸上的表情僵住了。
许久，龙皇方才看向陈牧羽，已经有几分不悦，仿佛想起了什么怒事，“什么意思？你提他做什么？”
陈牧羽干笑了一声，“说好不急眼的！”
龙皇挑了挑眉，“你知道我和他之间的恩怨？”
“略知一些！”陈牧羽走近了几步。
龙皇闻言，眉头皱得更深了，“谁跟你说的？”
陈牧羽来到台子边，坐了下来，“如果，我说是古皇他自己跟我说的……”
“他？”
龙皇眼珠一瞪，显然非常吃惊，但很快反应过来，像是听到了一个笑话，连连摇头，“不可能，他早已经被挫骨扬灰，连真灵神魄都被打散，怎么可能还活着……”
陈牧羽可没跟他笑。
龙皇笑着笑着，脸上的笑容便僵住了。
“真是他？”龙皇的脸黑了下来，在向陈牧羽确认。
陈牧羽点了点头。
龙皇当即就要发飙。
陈牧羽连忙抬手阻止，“严格来说，他也不算活着，他留下来的，只是一缕执念，唉……”
有些一言难尽，他早知道龙皇会是这般的反应。
龙皇脸一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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