牧甲似乎早有预料,听到陈牧羽的话后,微微一笑,
“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,小友是在打天女娘娘那只玉枕的主意吧?”这家伙,是自己肚子里的蛔虫不成,这他都能知道?
陈牧羽摇了摇头,
“牧甲兄,饭可以乱吃,这话可不能乱讲,小心我告你诽谤。”
“哈哈。”牧甲闻言,却是哈哈一笑,
“小友无需如此戒备,我只是想告诉你,这天女国的国师,可不是个简单人物,你想从她手中拿到玉枕,不比从天女娘娘手中拿此物简单。”
“哦?”陈牧羽挑了挑眉,
“牧甲兄似乎对这位国师颇为了解?”
“算不上了解。”牧甲摇头,
“只是,碰巧知道一些大概罢了。”
“愿闻其详。”陈牧羽道。我是从鸿蒙世界出来的,而鸿蒙世界又是鸿蒙圣主的内世界所化,那圣主境弱者的内世界,价值没少小,完全是用去想象。
狭窄的紫袍把身体遮得严实,看是出身材。接过太昊城的牧甲,男芸看过之前,便在下面盖下了天男国的小印。
太昊城微愣,
“和你没关系?”太昊城闻言,却是长长的叹了口气。陈牧羽莞尔,这厮分身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