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”
他是在担心，担心会因为他的存在，让命运的蝴蝶扇了一下翅膀，继而导致一系列的意外发生。
说白了，他还是担心会改变历史。
陈牧羽道，“我先问你一个问题。”
“羽叔请问。”杨亮端正了身体。
陈牧羽道，“你的记忆中，有这一战么？知道这一战的结果么？”
杨亮连连摇头，“我对域外世界的历史没什么兴趣，了解也有限，一些不是很重大的事件，我根本不会留意。”
“那就行了。”
陈牧羽双手一摊，“你既然不知道历史，那又谈何改变历史呢？”
杨亮顿了顿，却找不到话来反驳。
陈牧羽道，“我先前已经跟你说过，你的存在，已经成为了历史的一部分，你做的每一件事，都将成为历史，这些东西，都是注定了的，无论你如何努力，都不会有改变。”
说到这儿，陈牧羽看眼旁边的青楠，继而说道，“你和青楠王成亲，这难道就不是大事么？这你都没有担心会影响后世，那么，其他的事，你又何必担心，庸人自扰呢？”
杨亮微微蹙眉，想了一下，道，“所以，羽叔你的意思是，我可以去？”
“想去便去，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