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是她的手啊。”时靖继续油盐不进,“这倒是让我想起了鲁迅先生的名言:一见短袖子,立刻想到白臂膊,立刻想到□□/体,立刻想到……”
“够了!”眼看他越说越离谱,组长连忙打断。
景萌在旁边急于划清界限的样子他尽收眼底,看来这两个人确实没什么猫腻。
“既然没事,那么就回去好好自习,不许再吵闹!我会经常来看的!”组长道,“还有你,时靖,就算是不经意的,但也做出了那种令人误解的动作,也要及时澄清和反省!向景萌同学道歉!”
时靖:“……”
今天是世界向景萌道歉日吗?
他皮笑肉不笑地扯了一下嘴角,半转过身,对景萌说:“对——不——起——”
景萌没有吱声。
在组长的炯炯注视中,两个人安静地回到教室坐下。组长在门外徘徊了一分钟,才终于离去。
周围的同学也没再有动静。
景萌一直在埋头写作业。她情绪虽然低落,脑子却运转神速,刷刷刷写着题,第一节晚自习前就做完了所有作业。
景萌知道组长只值一节晚自习的班,到八点下课他就回家了。
于是她默默地把所有作业都码好放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