习也从来不用大人cāo心,你怎么就不能跟你哥学学呢?嗯?”
“他是他,我是我。”时靖冷淡地回答,“实在想不通的话,我建议我们去做个鉴定,看看是遗传的时候出了问题,还是生完出了问题。”
啪!
一个巴掌狠狠落在了时靖的脸上。
时靖被打得偏过了头,他咬了咬牙,一声没吭。
“你有本事就不要再待在这个家里!”
时父撂下一句话,就气冲冲地走了。
时靖在沙发上坐了一会儿,然后上楼回房间。
他站在房间的小阳台上,思考了十分钟。
阳台下面就是小花园,最近两天家里在换地毯,张婶把旧的地毯一块块卷好堆在了花园角落里,准备找时间处理掉。
只要他翻出阳台,踩着空调机的架子跳下去,就可以扑进那堆地毯里。
事实上他也确实这么干了。
跳下去的时候他没有想太多,反正也不是第一次跳二楼了。随着一声闷响,他跌进了地毯堆里,卷好的地毯们哐地一下散了。
时靖吸了口气,揉了揉有点闷疼的后背,站了起来。
显然,他家的隔音效果还不错。他站在花园里,透过还没拉紧的窗帘,